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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师承,从理论到临床的最后一公里路程我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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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公益在线(公益记者王淑华)如果问哪个行业最注重师承和学术血脉的传承,大多数人会想到中医。因为我们在阅览或看到一名中医医生的简介时,最开始的介绍即是履历介绍:学历简介、师承何处、职称。如果该医生不医院校没有中级以上职称可以统统不写,但师承某某名师却必须在个人介绍里有所阐述,且放在最为瞩目显眼的地方。

医院还是基层中医诊疗机构,我们也会发现,如果是国医大师、名老中医、乃至当地名医的弟子,他们的门诊量和口碑疗效也确实不错。在随机询问患者时也会时常听到,“这个医生可是某某名医的徒弟”、“他师父可厉害了,徒弟肯定也错不了”、“我当初就是找他师父看的,现在找他看了”。当然,在众多医生介绍当中,也勉不了有鱼目混珠,引冠自诩之人,但这也恰恰说明大家对名医大家的仰慕,也证实了中医师承的重要性及在中医诊疗界享有较高的地位。

中医师承关系为什么会如此受人推崇呢?

中医师徒传承模式是中医发展的基本形式。

首先,中医作为中华民族古老而又悠久的传统技艺学科之一,流传至今而经久不衰的秘诀:基本是靠师徒代代相传的形式传承延续。

中医虽是医学学科其中的一个分支,但我们都知道中医与其他医学学科有所不同,它更具有经验医学的特征,老一辈的经验很可能是数代甚至是十数代人积累的结果,也可以说是经过众多患者实验验证的结果。这些经验医学被其弟子继承和使用,就不会在行医路上走过多的弯路,从而使更多的患者受益。

其次,中医即是医学,也是一门谋生的行业,在古时为了求生存,很多大夫、郎中都有其不传秘术,一种疾病的治疗,一张秘方的传授都是其家庭生活的保证,因此这种技艺只能以父子、师徒的形式进行代代相传,以保证其在诊疗上的不可替代性和真实性,这也是师徒传承不可取代的又一原因。

时至今日,明医经验、学术传承仍具有不可替代性。

京城四大名医之一施今墨先生,其承前启后的中医之路就非常具有代表性。施今墨先生自13岁时跟随其舅父河南安阳名医李可亭学习中医,20岁左右已经通晓中医理论,可以独立行医,期间他的医理、医术都是来自他舅父的指导。施今墨先生后来招收弟子祝谌予、薛培基、翟济生、李普仁、哈荔田、董德懋、李介鸣、胡荫培等,以及施今墨筹建的华北国医学院都是秉承着中医理论与临床实践相结合的传承形式,经华北国医学院培养出来的中医人,奠定了新中国成立后中医行业的半壁江山。也为新中国输送了大批中医实用人才,并使很多弟子成为后来的中医大家。

施今墨弟子,左起:翟济生、祝谌予、哈荔田、董德懋

施老嫡传弟子祝谌予秉承施门理念同样培养出了祝肇刚、薛钜夫、吕景山、吕仁和、张炳厚等中医名家,从而使施门体系开枝散叶,在中医界经久不衰。从施门的传承体系中我们不难看出中医师承体系——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形式是符合中医发展规律的。但不可否认,师承体系很难大范围的传播和复制,这也是中医发展的局限性。

祝谌予及其部分弟子左起阮金玉、祝肇刚、祝谌予、薛钜夫、李存永

可喜的是目前很多中医人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并努力进行中医的推广工作。祝谌予的弟子薛钜夫、刘渡舟弟子傅延龄等依照师门所托,成立了中医传承机构——金方书院,开设中医师承传承班、中医弟子班等中医传承课程,所设置课程均沿袭施今墨华北国医学院模式,广泛的进行师门医技和个人中医诊疗经验的传授,使施门、刘派医术广为流传,为更多中医人受益。

薛钜夫及其部分弟子

以上图片为金方书院中医传承部分照片

现代教育理论和诊疗实践的脱节导致师承不可替代

现代医学教育体系有其优势,它让中医整体水平提高。更广泛服务于社会虽是事实,但中医有其独特的理论体系。既往中医理论体系的学习基本是以师徒在进行诊疗时耳提面命,使理论与诊疗紧密的结合,学徒可以在跟师过程中对中医理论和诊疗实践相互印证,这种中医理论与实践结合的模式根植于疗效当中,自然有其旺盛的生命力,这也是每个时代的中医大家、名家云集,中医典籍虽历经浩劫,但仍为后世所膜拜的根本原因。

现有学院式教学模式将中医理论教育与临床实践进行剥离,导致中医出现了诸多问题:

现有中医理论学习的内容是统一的标准化、模式化的版本,让学者感觉很多中医诊疗都是有迹可循的,只要按老师教的学,按图索骥就能够解决问题。但当其进入临床时,学生们就会发现患者所患疾病并非如教科书上所写的完全一样,教室中所学的病症、证型、处方和眼前患者病症根本没法对应,更无从下手治疗,即使盲目照搬效果也是可想而知。

我们不能否认,各中医药大学中有很多既有医术又有教学能力的好老师,他们带出了很多优秀学生。医院校教师队伍,医教双馨的老师毕竟并非全是,而那些空有理论却无实践的老师们教育出来的学生其临床能力自然可想而知。

现代社会,各学科的联系、互相借鉴与融合已是必然,借鉴与融合是为了提升本学科服务社会的能力,但中医教育借鉴西医的同时,将其临床培养也倾向西医化,中医生毕医院西医科室跟诊实习,自此初步建立起的中医理论架构几近甚至被完全打回原形甚至被西化,即使保留的中医四诊也被现代医学的检查所取代。

虽然我们也赞同中医四诊与西医检查互参互鉴,医院的中医生已经到了没有西医的检查报告就无法开具中医处方的程度。很多中医学生在临床实习跟诊中也会感受到中医的辨证体系同样被现代医学所肢解,这也导致很多中医生看病既没有中医体系,又没有深入的学习西医诊疗模式,成为一个不被中西医同行认可,不被患者认可的医疗界边缘人。

可以说,从医院的临床实习,这些都与中医的实践诊疗脱节,这也是近代中医界很难再出现被整个社会认可的中医大家的原因之一。

然而,现代中医的教育模式已不可能完全回到既往耳提面命的单一师徒传承模式了,那么让中医学子、中医生如何把中医理论过渡到中医实践这就是中医界需要解决的问题了,从目前来看,找到一个好的临床老师跟诊学习就成为被广泛认可的方法之一。这也就说明了很多医生在介绍自己时要把自己的师门师承经历说明白。因为师承关系既被大众所认可,也是现代中医生成为临床医生的必经途径之一。

学生众多,名师难求,如何寻找这个独木桥并挤过去就成为了中医学生蜕变为中医生的最后一公里路程。可以说这最后一公里既是对中医学生既往学习成果的检验,也是对其未来事业走向的一次研判。笔者所在医院里数位中医生的师承经历还是很有代表性的。

黄河青,首都中医药大学毕业,主治医师,副院长,拜师薛钜夫院长。黄河青医院后,其孜孜求学精神和认真工作态度被薛钜夫院长所认可并收入门下,成为薛钜夫院长大弟子。从年拜师十数年如一日跟诊学习,并师成后独立门诊至今,医院前茅,已成为中青年骨干医师并成就非凡。

左薛钜夫院长,右邵一

邵一,医院校毕业,因有志于成为中医生而投于薛师门下跟师学医。邵一为中医世家,自幼对中医耳濡目染,大专毕业后有从中医之志,后多方寻访名医,最终拜入薛门跟师学医。其学医既要白日跟师出诊又要晚间研读医书,经数年磨砺最终出师并考取医师资格证书,成为薛门后入门跟师者的学习楷模。

黄春梅,北京中医药大学毕业,副主任医师,医院门诊部主任。临床以妇科见长。其是在北京中医药大学听了薛钜夫院长临床讲学之后决意跟随薛钜夫院长临床的,当时黄春梅还没有毕业,但出于尽早接触临床的想法而在休息日跟诊,并在毕业后正式拜入薛师门下,凭借扎实的理论根底,薛师的临床循循教导,刻苦的跟诊学习精神,最终成就中医梦,并逐渐被患者所认可。

王姣姣,北京中医药大学学生,医院实习。自大二起就休息日开始跟薛师门诊,数年从未间断,期间撰写跟师笔记数十篇,临床积累颇丰,虽在临床实习阶段,但其诊疗功底已为薛师所认可。

医院众多医生跟师学医交流中,笔者进行了初步总结,供中医学生、中医生参考:

1.中医理论一定要在学校期间夯实。目前的跟诊体制已经不允许从头学习中医理论,老师所传授的临床诊疗技能很大程度上都是基于理论或高于理论,因此必须夯实自己的理论基础,才能更快的进入跟诊角色,从而被老师所接受。毕竟现代名师难求,名师也更愿意将有限资源向有准备的学生倾斜。

2.提早寻觅良师。交流中我们会发现,医院校学生会提早寻访明师,因为寻访好的医生、被医生接受再到开始跟诊,这都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然而在跟师过程中亦会有各种原因导致达不到跟师目的,或跟师中发现该老师名不符实甚至三观不和等问题,导致跟师中断。因此必须为寻觅良师提前做好功课,防止临时抱佛脚的情况出现。

现在即使所谓的“名师”当中,也存在部分空有其名者,如果盲目崇拜,遇师不淑,对自己行医之路贻害甚多,因此在这里也给大家一些寻找良师时的建议:

1)先查言。现代信息技术发达,我们可以通过很多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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