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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4/26 18:16:00

我与《平凉日报》的不解情缘


  

□郭进昆


  回想起来,我与《平凉日报》已有三十多年的交情了。


  三十多年间,《平凉日报》由铅印小报发展成激光排版印刷的精美大版面报纸,我也在《平凉日报》的关爱浇灌下由一株关山小草茁壮成长。


  时光回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青葱的我在平凉师范上学,因热爱文学而大量读书,用稚嫩的笔练习写作,有一两篇小文章发表在校刊《春蚕》上,我也是我们班级小报《苔花》的主要撰稿人之一。


  年春,在语文老师的指导下,我把自己的习作《大山的馈赠》用稿纸誊了,邮寄给《平凉报》。我本没抱多大希望,心想一个学生的习作,要上《平凉报》很难。没料想居然发表了,在当年5月31日报纸的副刊“泾水”上。这篇小文章的发表,对一个痴迷文学的中专学生来说,简直就是惊天之喜,莫大鼓励。同学们都在艳羡地传看我的文章,我高兴得连觉也睡不着。后来报社寄给我5元稿费,我用2.70元买了一双白球鞋,我读书写作的劲头更大了。毕业那年,学校编印了一本《平凉师范学生习作选》,其中就收录了我在《平凉报》发表的散文《大山的馈赠》。


  年,我从平凉师范毕业后,教书于山乡一所初中,由于工作繁忙,我无暇写作,可对文学的情愫一直埋在心底。年国庆之前,我有感而发,写了一首小诗《十月的微笑》寄给《平凉报》,又被刊发。尽管只是一首短短的诗歌作品,可对身处穷乡僻壤的一个山村教师来说,却是肯定、鼓励和温暖。之后,我的散文《菖蒲情》《山居》《柳湖情思》、散文诗《门前那丛迎春》等,陆续发表在《平凉报》上。


  年,学校组织我们教师游览崆峒山,在平凉待了一天,其他教师去城里游逛购物,我单独去了平凉报社,找到红旗街93号,进了报社大门,问门卫去了“泾水”副刊编辑室,在中间一栋陈旧楼房的二楼,我找到了时任“泾水”编辑的宋凌云老师,一个笑容可亲、和蔼平易的儒雅老者,宋老师没有一点架子,我也就少了一些拘谨和胆怯,交流中宋老师不断鼓励我多读多写,谈了好多文坛动向和他对散文写作的认识。


  后来,我在小山村的学校业余写作就更加勤奋了,在姚学礼和宋凌云两位老师的鼓励和指导下,我于年自费出版了个人散文小说集《大山的馈赠》。


  我的作品集是在平凉报社印刷厂印刷的。记得那时还是铅印,工人们手工排版,初稿成了后,我农历正月二十住在报社印刷厂客干室,校对书稿,一住就是几天时间,连“燎疳”都没出去。印刷厂的厂长和工人们都很敬业,排版一丝不苟,待人也挺热情。


  正是凭《平凉报》发表的我的作品和这部作品集,我于年8月,得以从一个乡村教师调到中共华亭县委宣传部工作,在县委报道组专搞新闻宣传报道。那时各县报道组新闻干事都是平凉日报社的记者。我用“本报讯”在《平凉报》上发表了大量消息、通讯和图片报道,一年大概上稿一百五六十篇,基本一两天一篇,极大地宣传了华亭各行各业的典型和全县的建设成就。在此期间,我结识了好多平凉日报社的领导和采编人员,得到了他们业务上的指导和帮助,同时也在交往中结下了我这辈子不可忘却的友谊。


  后来,《平凉报》旧貌换新颜,小报变大报,容量增大了,我们基层记者上稿子也容易多了。我至今还保存着报社赠我的几本未改版的《平凉报》装订本。


  在县委宣传部工作的7年多时间里,我可以说天天与《平凉日报》打交道,写稿投稿,读报剪报,动员征订。改版后的《平凉日报》也变得越来越大气美观了,我这个“小记者”也由手写邮寄稿件变为电脑打字发电子邮件投稿。时代在发展,《平凉日报》也在变美,报社环境也在变美。后来,尽管我离开了宣传部门,但阅读和
  世事沧桑巨变,人事恍如云烟。好多报社的领导和采编人员换了一茬又一茬,有的已离世了,有的调动升迁了,可我与《平凉日报》打交道的那段时光却不曾被岁月磨灭,铭刻在记忆深处,每当我回首往事时,心里总会涌起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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